好歹边上是三个人,而非三个木头疙瘩,哭娘子应不会做出太过出格的事。

        果然,哭娘子只是挺着胸脯,昂着头,看着高过半个头的他,举起那青葱玉指点了下他的额头,带着说教的语气道:“你们男人的乐趣不就那几样?”

        姜逸尘撇开视线,呐呐道:“哪……哪几样?”

        哭娘子掩嘴笑道:“还能哪几样?吃、喝、嫖、赌。”

        “吃呢,这儿没有海味山珍,只有花花草草,能吃的便只有我了。在这行欢作乐,想来也是件乐事,不过小叶子、小夜夜和老鬼都在,让他们光看不吃,肯定饿得慌,要让他们一起来吃,可能这比武大会没完,我连骨头都不剩了。”

        姜逸尘木立当地,他纵是再听不懂哭娘子话中之意,也能感受到手臂上骚动的柔情蜜意。

        他面上还是白白嫩嫩,可红霞已烧至耳根。

        哭娘子继续道:“至于喝酒嘛,且不说咱出门都没带酒的习惯,就算带了酒,也不敢让你现在喝。”

        “嫖的话,也许姐姐老了些,不合你的口味,但花间醉那几个姑娘,你现在也是看得见,摸不着。”

        “剩下的,也就只有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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