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法兰西,则像一片破碎的白色花瓣,被漩涡的暗流瞬间吞没,不见踪影。

        “不——!!!”加拿大发出了绝望的呐喊。

        ……

        几个小时后。风浪稍歇。

        美利坚的战舰航行在渐渐平静的海面上,搜寻着幸存者。气氛压抑得可怕。

        加拿大失魂落魄地坐在甲板上,浑身湿透,手中紧紧攥着那枚刚刚到手、却仿佛沾染了无尽鲜血和绝望的碎片。

        美利坚站在船头,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沉,他冰蓝色的眼睛扫视着海面,拳头握得死紧。

        终于,水手们发出喊声,从海里捞起了一个人。

        是英吉利!

        加拿大和美利坚最终艰难地将英吉利拖上了战舰的甲板。他伤势沉重,断腿、溺水加上巨大的精神冲击,让他陷入深度昏迷。但即便如此,那只没有受伤的手直至彻底失去意识前,都像焊死了一般,死死攥着从法兰西礼服上撕裂下来的那块紫色碎布,指节扭曲僵硬,任谁也无法掰开。

        “碎片呢?”美利坚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和不知是谁的血,语气是强压下的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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