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狗蛋坐在一旁,从兜里面掏出一支香烟来,点了个火抽上,还反问我,到底是咋了?不是大大小小的事情,也经历了不少么?怎么这一会儿,就恶心成这样子了?
我擦了擦嘴角,说打野仙和打人能一样么?那些家伙再怎么说,还是人类的身体呢。而且,杀一两个没事情,你说这一路上杀过来,谁能扛得住啊?
他笑了笑,不说话了。
其实这种情况,很常见的。
当初不是有个新闻么?
有个从伊拉克战场下来的米国大兵,坐在公交车里面,结果车子中途爆胎了。最后,这家伙习惯性的直接装穿了窗户,跳出了车外,摔断了腿。
为啥?
因为伊拉克的汽车炸弹很恐怖啊!他长期在那种环境下,紧绷着神经的战斗,都已经养成一种条件反射了。
最严重的,甚至有退役下来的大兵,这神经已经过敏到了极限。精神都崩溃了,然后持枪胡乱扫射。
战场……真不是人,长期能呆的地方。
咬着牙,抬起手,看着满身满手的全都是脑浆和血,我说必须做掉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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