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知想要上前反驳。
照这校长的描述方法,红的绿的蓝的白的全部都是黑的。
然而,还未等她开口,栗父先坐到了沙发上,微微撑起手,在实木桌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气场强大:“你不是要让我女儿说吗。”
“怎么现在一直是你在说?”
栗母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纸巾,擦了擦栗知脸上的泪痕,轻声安慰着:“不哭了。”
“爸爸妈妈相信你不是坏孩子,你只要实话实说就好。”
栗知记忆力很好,把课堂上那位女老师说过的所有恶毒的话,全部都复述了一遍。
校长感到头顶上方有两道压迫感极强的视线。
他原本想拿起茶杯的,不料失手打翻,只能有些尴尬地解释道:“那位老师说来也惨,都已经四五十岁了,试管一直都没做上。”
“她因为被婆家催着生孩子压力很大,所以有的时候可能情绪太过激了......”校长含糊其辞地避开了问题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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