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变得稀薄。

        少年黑发修剪得干净利落,一阵风吹来,薄薄的白色校服贴在他的后背上,透出了那道凌厉流畅的肩胛骨线条。

        单薄、倔强。

        江朔野始终挺直着自己的背脊,仿佛有一根冰冷的钢芯贯穿了脊柱似的,让他永远无法松懈,也永远无法融入周遭温柔的空气中。

        从上到下,都弥漫开来一种无声的戒备与疏离感。

        别的班的人踢过来足球,他倒是知道爽快地给上一脚,直接踢过去,精准地命中球网。

        栗知心里有种辛辛苦苦把地锄完,抬头一看锄的却是邻居家土地的苦涩感。

        这就算了,她老实巴交地种粮食,结果老汉在给旁边的死对头婆娘捶背敲腿,日子还能不能好好过了啊?

        怎么就欺负她一个人呢!

        江朔野敛着眼眸,没有回头一下。

        他不是没有再找过栗知,听她一次两次地回答说不认识他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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