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床和桌子都带着木头陈腐的气味,边角落里已经结满了蛛网,空气中弥漫着的尘埃肉眼可见,随便一动,都能掀得更高。
栗知摩挲了一下自己刚才开灯的手,指腹上都是不舒服的颗粒感。
她打算把地湿上一遍再睡觉。
拖把放在了卫生间里。
楼上这卫生间老太太一个人用得多,镜子旁边的置物架上摆了很多种保健品。
栗知没去动一下,洗干净拖把,放回原位后便走出去了。
她特意将灯关上,倒在床上,毫无睡意。
总觉得如果在这张床上睡着,又会做小时候最恐惧的噩梦。
她独自一人躲在一只散发着霉味和酸臭的壁橱里,又冷又饿,透过黑乎乎的门缝间隙,能看到外面昏暗的灯光一闪一闪。
有个骨瘦如柴的男人到处砸着屋内的一切东西,每砸一下,栗知就把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祈祷那单薄的橱门能变成铜墙铁壁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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