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受不起跪拜啊!
阳光斜穿而过梧桐叶的间隙,金色光斑落在了江朔野的背上,将他轮廓勾勒得格外分明。
他双指灵活地穿梭在栗知散开了的鞋带上,黑发已经有些凌乱,垂落在额前,鼻梁高挺,在脸颊上投下一道淡影。
鞋带拉紧了以后,像是两个白色的兔耳朵。
江朔野抬起了头,下颌线如刀削般利落,却难掩温柔的神色,“同桌,求你原谅。”
栗知像是被点了穴,连血液都停止循环了。
“说......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栗知结结巴巴地开口,一只手摁住了此刻很不对劲的胸膛,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似的。
她正准备把江朔野拉起来时,二人旁边开过一辆小毛驴,坐在后排的大爷双臂伸展着,直接“啪”的一下打在了江朔野的后脑勺上,声音响亮而清脆。
江朔野“嘶”了一声,估计真的有点痛。
开小毛驴的奶奶连忙紧急刹车,劈头盖脸地将丈夫给骂了一顿:“你真想被我送去精神病院了是不是?你现在怎么能够动手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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