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等你到两点过,见你依然没回来,我以为……以为你真的去了蒋小姐那里,心里很难受很难受,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就喝了两瓶从包厢里带回来的酒,可当我再准备回卧室睡觉时,发现房间门打不开了,有可能是反锁,也有可能是锁坏了。”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模模糊糊中,可能就进了你的房间,当时心里想的是你又不在,睡一宿应该没事。没想到你后来会回来,而且居然也没发现我在你床上……”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我真的不是故意爬你的床。”

        她的眼睛还肿着,泪痣红像朱砂,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的样子,像个迷了路的精灵。

        孟淮津扣上纽扣,一语不发地赤脚进了浴室。

        浴室里哗啦哗啦响起的水声,像兜顶砸在舒晚头上的冰,凉得彻底。

        他这是……把她当空气了吗?

        他可以骂她,但不可以不理她。

        她蜷缩在床上,犹如被抽了魂。

        孟淮津这个澡冲得有点久,出来发现女孩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英眉狠狠一拧:“舒晚,你是要让我给你穿衣服,还是一脚踹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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