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这个局,他们谈论的内容好像也没什么特别,无非是些谁上马谁下马、哪个位置缺人、大概会是谁上的话题。舒晚对这些一律不感兴趣。

        孟淮津没喝酒,喝也不可能真让她挡,他就爱恐吓她。

        别人喝茶,她也是没有的,孟淮津让服务员给她的是一杯热饮,以及一碟做工精细的糕点。

        她先是尝了一块,觉得味道不错,又多吃了几块。偶尔听听他们聊到哪儿了,才发现场上的话题似乎就没绕开过她这位舅舅,或恭维,或求他办事。

        男人静静听着,不直接答应也没当场拒绝,打太极模糊重点,寥寥几字,轻松应对。

        这场茶会明显是专门为他的设的,好多人来这么一次,基本就染上了颜色,摘不清了。

        但他不同,他那股沉稳锋锐不怒自威的气势,不说话也能让人退避三舍,随意吐出的只言片语更是让人细思极恐汗流浃背。

        他在哪儿,哪就是他的主场,没人能主导他的节奏,他文武双全。

        观察着这些,舒晚才空坐了半个小时没打瞌睡,时间再久一点,她就有些坚持不住了,眼皮直掐架,最后只得将目光投向窗户外。

        从她的角度能看见不远处闹市里璀璨的灯火,广场上有活动,站在中间表演的是一个小丑装扮的人,看上去挺有意思。

        “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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