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声未落,王氏尖利的、带着哭腔的惊叫撕裂开来:“血!相公!血!流好多血!”
萧伯度狰狞的笑容猛地僵在脸上,他迟钝地低头看去——手臂上那个刚刚扎出的洞,正汩汩地往外冒着暗红的鲜血,瞬间染湿了半边衣袖!
“呃……”一股强烈的不适感混合着剧痛猛烈冲击着他本就紧绷的神经,眼前一黑,“咕咚!”一声,整个人像根断折的木桩,直挺挺地从凳子上栽倒在地!
“爹——!”“娘——!”
紧接着是萧云和萧瑶儿惊恐的哭喊声从屋外猛地撞入,瞬间将大房的混乱推向顶点。
??另一间更小的偏厢房里。??
躺在冰冷硬板床上,盖着发硬薄被的萧宁,紧紧闭上了眼睛,用小手堵住了耳朵。
隔壁父亲那“头悬梁”的惨嚎和大伯“锥刺股”后的兵荒马乱,如同两支破锣乐队在他脑海里交响。
上辈子一首堪称诅咒的洗脑神曲旋律不受控制地在他心底疯狂回荡:
??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幻觉……??
太惨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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