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个屁!他现在可是要人来这个那个的!
“我可以不追究你夺我初吻的事,但你不能得寸进尺!”大力出奇迹,栗梓推开于她而言是危险分子人。
“男女授受不亲,这个忙我恕不奉陪,拜拜了您嘞!”
话说完她大步流星逃,结果没到门口就被人壁咚在墙。
如果说刚才的接吻是他还能保有理智缠绵,现在,他就像没了人性的野兽。
手被十指相扣交叠反压在白墙上,下巴被人挑起,似乎无路可退也无路可逃,只能被迫承受湿热的吻。
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声,掩盖不了女人的呜咽。
栗梓的脸在失氧下愈来愈红。
到最后是发软到只能靠抓住男人结实手臂站稳身。
吻得太狠,就像八百年前没见面似的,栗梓眼神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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