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不适合查案……”他自嘲地笑了笑,或许,是他小看了沪上的“新女性”。这个女人,就像一把藏在丝绒套里的手术刀,看似无害,却能精准地剖开案件的肌理。
“探长,”一个小巡捕推门进来,“法医那边有新发现,在第三名死者小雅的胃容物里,除了***,还检测到了微量的***成分。”
锦绣阁的余烬
“***?”陆景渊眼神一凝,“也就是说,她很可能是在昏睡或半昏睡状态下,被喂下或诱导喝下毒药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现场没有搏斗痕迹。”
这个发现,印证了苏砚秋“非自愿赴死”的推断。
陆景渊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依旧没有停歇的雨。迷雾越来越浓了,凶手就像一个藏在雾中的幽灵,每一次出手,都留下一个血色的谜题。而他预感,解开谜题的关键,或许就在那个女侦探身上。
**第二天清晨,雨势渐歇。**
林晚秋带回了消息,她的效率惊人。
“砚秋姐,查到了!”她将一张写满字的纸拍在桌上,脸上带着一丝兴奋,“沪上叫‘锦绣阁’的裁缝铺一共有四家,三家还在营业,我都派人去问过了,手艺精湛,绝不可能做出那种粗劣的活计。只有一家,位于南市老城厢的一条小巷子里,三个月前就关门了。据‘百晓生’张说,那家店的老板叫秦师傅,是个手艺很好的老师傅,但为人孤僻,不知怎么的,一夜之间就人去楼空,连铺子里的东西都没带走。”
苏砚秋的眼睛亮了:“地址。”
“柳叶巷三十七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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