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水激得她直打哆嗦,但那股钻心的痒劲总算缓解了些。
“哎哟我的老天爷啊……”沈母对着镜子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
只见她身上横七竖八全是红道子,活像被猫挠过似的。
尤其是后背那片,被她自己挠得都渗血丝了。
她咬牙切齿地往身上搓香皂,搓的皮肤发红生疼,可那股痒劲儿却像生了根似的,怎么都去不掉。
沈母急的直跺脚,突然想起家里的白酒,她以前听说过白酒能止痒,连忙打开门缝冲外面喊,“老公!快把你那瓶白酒给我拿来!”
“要白酒干啥?”沈父奇怪的把白酒拿过来。
沈母一把抢过来,“别废话了。”
她抓起酒瓶就往身上倒,酒精刺激的她身上痕迹,疼的她龇牙咧嘴。
可神奇的是,那股蚀骨的痒意竟真的慢慢消退了。
她哪里知道,沈云岚下的痒痒粉是用毒漆树花粉配置的,接触酒精就会中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