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个大坑,无非是二公子另有新欢,又不愿背信悔婚,便拿战死的兄长作筏子。

        可怜的世子爷,还不知道你的好弟弟帮你娶了弟妹吧?

        霜絮默默递上一盏茶,轻声道:“若是郑老尚书还活着,令国公府断不敢这般欺辱郑家小姐。”

        沈令月立刻将目光转向这个平日沉静寡言的丫鬟,“展开说说?”

        霜絮抿了下唇,不好意思的道:“我也是去正院领月例的时候听了一耳朵,夫人似乎在为送贺礼的事儿烦恼呢——郑老尚书是老爷科考那年的座师,按理说咱们也该为郑家出头争一争。但郑家又是因为卷入逆党案获罪的……”

        沈令月懂了,她那个便宜老爹向来是个墙头草,连她这个亲生女儿的婚事都不敢置喙,更别说替获罪的老师家里出头了,跑还来不及。

        她重重叹了口气。

        得了,她自己现在都满头包呢,还有闲心吃别人家的瓜?

        随口打发了两个丫鬟出去,沈令月把被子蒙头一裹,在床上来回烙大饼。

        好烦啊啊啊!

        她不就是期末考结束小小放纵了一下,玩游戏玩了个通宵,怎么就猝死了,还穿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