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时他还歪了歪头,过分蓬松的卷发仿佛一对摆动的小狗耳朵……傻里傻气的。

        换成女的,也是他最不喜欢的类型。

        谢肆声回了四个字,关掉光脑。

        【长得一般。】

        迟薰抱着庄渠给的一大盒抑制剂和两个行李箱回到房间。

        门一锁,她立刻原形毕露瘫倒在床心,不再像装哥哥时那样紧绷着,整个人软绵绵陷进床里打了个滚。

        哎,压着嗓子说话好累。

        心累之余,她又觉得万事都陌生而新奇,突然的出道,没有哥哥管着一个人住进单间,生活里还出现了这么多陌生人。

        之前在下城区她也交过朋友,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没几个月就会搬走或是失联,后来渐渐都没有了来往。

        生活里就只剩下哥哥。

        迟薰抬起乱糟糟的脑袋,打量起房间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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