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起唇，质疑反抗都不曾，只顺着容昭礼的意，随意的打量着文件上的字，还有心情去找有什么错别字。
容昭礼站在原地望着她，眸色渐渐沉了下去，走出办公室时，聂秘书就等在门口。
他随着容昭礼走到远处占了整面墙的庞大生态鱼缸前，看容昭礼心情还可以，便低声重复了一遍戚超说的话，察觉到容昭礼浑身爆发出的戾气时后退一步，垂眸面色平淡的等着吩咐。
容昭礼嗤笑，修长手指贴在光滑鱼缸上，深处一条庞大鲨鱼缓缓游过来，贴在缸壁，好似是在和容昭礼的手指相贴。
“那条龙鱼呢？”他手指轻动，逗弄着鲨鱼，淡声问。
聂秘书沉默一会儿，那条龙鱼是容昭礼从港区拍回来的赛级，上百万的身价，在前几天容昭礼没有来公司时，被这条鲨鱼连肉带骨给吞了。
聂秘书忐忑的解释给容昭礼听，没有换来容昭礼的斥责，反而欣慰的夸赞道：“可以，看它身价高就下死手，有出息。”
说完，容昭礼收回手，静静的看着和他对视的鲨鱼，弯了弯唇，慢条斯理道：“赏它几根手指尝尝，命就先别要了。”
姐姐不喜欢他伤人性命，那就小惩为戒，总不能放任别人挑衅到自己头上来。
容昭礼眯着眼睛轻笑，继续道：“那个姓金的现在怎么样了？”
聂秘书垂眸，平静道：“还在西郊精神病院，据说，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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