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费金的笑容舒展开,露出发黄的牙齿,“那么明天你就帮我们大家一个忙。”

        他把瓶子放在了桌子上。

        奥利弗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然后他假装若无其事地问,“费金先生,这是什么?”

        “当然,你会问问题,”费金摇头,“我不把这件事交给南希,也是因为女人会有没完没了的问题和不恰当的……软弱。”

        他突然挺直了身体,“但是你,不一样,我的孩子!”

        说着,费金的手指轻轻敲了敲瓶子,即使他已经上了年纪,但手指仍旧灵活的可怕,“这只是安慰剂,看到了吗?为了我们绅士的神经,确保他睡得更好。”

        他笑着,“是的,在酒后。这样我们可以方便重新整理一下事情。”

        奥利弗的喉咙堵住了,这显然是个谎言,但费金仍然盯着他,这阻止了他吐出那句想说的话。

        “但是……但是南希说,她那边会带麻醉剂,”他的嗓子干干的,握住了那瓶毒药,“会不会重复?”

        “不,当然不,这是……更保险的,”费金笑了一下,“小心别弄洒了——花了一大笔钱,真的。”

        他意味深长地说,“你这样做,我们会确保你永远不会想要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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