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的小客厅里烧着火,暖洋洋的烘烤着墙,让墙壁上挂着的薰衣草的香味到处都是。
哈德森太太把南希领了进去,又请她坐在沙发上,就像是经历了一切并且做好了最坏打算的女人一样。
南希平时很镇定,但她现在手指抓着披肩上的流苏,心不在焉地捻动着,指关节发白。
她不知道该怎么向哈德森太太解释。
作为一个体面的房东太太,哈德森太太住在贝克街,远离东区,远离那一切。
而南希最不想做的就是在她的面前把自己最不光彩的那一面暴露出来。
她给自己鼓了鼓劲,张开了嘴——
“现在,亲爱的,别太担心了,”哈德森太太轻快地打断了她,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塞到她的手上,“不管是什么事情,我们都会解决的,烦恼是没有用的。”
她询问,“是关于什么的?”
南希再次张开了嘴,又闭上了。
从哪里开始?从费金把她收养说起,从他们肮脏的计划结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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