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应该是酒馆,嘈杂的人声隔着墙隐约能听见,演奏小提琴的乐曲声似有若无。
“请求雷斯垂德帮助的是子爵卢瑟比,”他低声说,“当然,失窃的珠宝和子爵夫人有关系,那是她的嫁妆,一颗价值连城的绿宝石。”
阿尔娜屏住呼吸,被想象中闪闪发光的珠宝糊住了双眼,连忙打断,“价值连城是多少?”
要不,贪婪一下?
玩家的,玩家的,都是玩家的!
福尔摩斯伸出手指,用力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换来了阿尔娜的一声“哎呀”。
“三千英镑,”他说,“想都别想。”
捂着额头,阿尔娜不满地喷了口气。
“知道了,好吧,你继续说,”她无精打采地说。
“帮助外人勒索这对夫妻的是子爵夫人从前的女仆,现在受雇于子爵的政治对手,”福尔摩斯瞥了一眼阿尔娜,“一个笨拙的情节,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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