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金就告诉奥利弗,正巧,现在有件事要他做,并且给他起了一个叫“耗子”的外号。
他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和其他两个人一起跑到了工厂里,蹲在角落,从孔洞偷窥那辆靠近的马车。
不过,奥利弗总感觉,杰克说这个人很可能也来自乡下,但实际上这个陌生人和他从前见到的那些绅士们一点都不一样。
他说话不拖腔转调,也不故作深沉,看人的时候不高高在上,而只是简单而克制的打量。
就像现在,那个年轻人就开口了。
“所以说,”他这样问,“你们是想勒索我?”
当然,只要不是个瞎子,就知道刚刚杰克的话全是无稽之谈。
天花板上的洞清晰可见,四处都是厚的能把奥利弗埋进去的灰尘,铜锈爬满只剩下框架的机器,无一不表明这座工厂毫无维护的痕迹。
但已经被棺材店老板教训过一段时间的奥利弗清楚地知道,说出这个真相得到的绝不会是公正和应有的道歉,而是连绵不断的虐待。
“别说的那么没礼貌,小艾萨斯先生,”杰克故作轻松地摆手,“只是几个钱,难道就要伤害我们的友谊吗?”
但与之相反的,是他与手下汤姆逐渐逼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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