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把边上正在低头啄食的鸟吓了一跳,扑棱翅膀飞走了,街道上的老鼠也惊地往前一窜,湿漉漉的扑进了下水道。

        没搭理被惊吓到的小动物,阿尔娜架好鱼竿,快乐地开始钓鱼。

        两个小时后,由于水桶放不下了,她把两条鱼塞进物品栏,左手扛着杆,右手提着一桶满满当当的新鲜河鱼,步行到了考文特花园的摊位边。

        人群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属于渔获的咸腥味从街边敞开的木箱中向外溢出。

        阿尔娜从两个家庭主妇中间挤了过去,纠结了一下,选了一个看起来面相有点凶悍的鱼贩。

        “我想卖掉这些鱼,”阿尔娜说,举了举手里的水桶,“你看看给多少?”

        魁梧的鱼贩怀疑地哼了声,“你从哪里弄来的?”

        他凝视着水桶,里面是几条鳗鱼和鲈鱼,长度一般,只能算是中等体型。

        “泰晤士河边,”阿尔娜回答,不忘往前站一些,方便提防那些身上挂着“小偷”标签的红点靠近,“不超过两小时。”

        鱼贩审视地看了眼她,虽然觉得她不像是个老练的钓鱼者,但他也懒得管鱼到底是哪来的,随口报出了一个价格。

        “十六先令加八便士,”他伸手拨弄了一下桶里的鱼,咂咂嘴,“倒很新鲜,但都小的可怜。而且市场上比这好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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