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乖。
怎么会这么彻底地,只认了他。
所有的试探徘徊,遥不可及的高山,横亘在两个人之间该死的界限,在这一刻,如同被持续不断的潮汐猛烈拍打的岸线,最终彻底消融,不复存在。
他确实是病了。
高烧三十九度。
周聿深的呼吸自始至终都沉重且灼热,但依旧小心珍贵地照顾着那尾漂亮蓝色小鱼的感受。
小鱼早已无力思考,思绪如同午后池面漾开的粼粼波光,还未聚拢便已碎成万千金箔。
“周聿深……”
“嗯?”
“你可以去楼下把退烧药给喝了吗?”她喘息着请求,眼底没有半分对他生病的担忧,只有对温度的难耐。
周聿深牵着她的手落在自己的额头,“很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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