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汐声音放得更软了些：“我刚刚也拒绝了呀。”
周聿深：“嗯。”
听到这简短的回应，蔚汐甚至能想象到他此刻的神情。
“周聿深……”她低声唤他名字，尾音拖长，带着不自知的撒娇：“包厢里烟酒味道很重，我不喜欢。”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
而后才传来男人低哑沉缓的语调：“抬下头呢，宝宝。”
蔚汐握着手机，下意识抬眼看去。
晚风轻轻拂过她的发梢。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静泊在夜色里。
车窗降下一半，昏黄的光线勾勒出男人模糊的侧影。
他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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