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汐平静的脸上忽然划过一道凉意。
她抬手去碰,才发现指尖沾了水光。
紧接着,更多的湿意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她瓷白的脸颊蜿蜒而下。
蔚汐长睫轻垂,没有哭出声音,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冰冷。
不是五天,不是五个月,是五年。
时间不会给感情赋予多少的价值,只会让人觉得。
原来待人如初那样难。
原来五年也不过如此。
**
翌日清晨,住建厅办公大楼。
蔚汐昨晚没睡好,眼下泛着淡淡的青影,她薄薄扑了层粉底遮住,化了个淡妆,比平常提前半小时到工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