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袍揣手抿嘴,眼中终于浮现羡慕,道:“欠多了,我怕还不上。”
成言怔怔然回过神,脸上的苦闷和一层厚厚的木漆消失无踪。
笑了一声,摇晃起身:“吕兄说的对。”他确实生出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壮志,如果他真的去东南,或许的确很难活着回来。
现在他忽然理解猫叔严肃表情,写下的两个字。
“走走?”
“走。”
两人起身走出食肆往禅院后院。
灰宝蹲在成言肩膀上,黑豆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像是发现什么,直立起身子,左右嗅嗅指了个方向。
不一会儿,两人一鼠越过院落穿过长廊,停驻在一处没人往来却并没有多少灰尘的空旷房舍。
大门和窗户早不知去向,内里几根柱子撑着,远处墙壁绘制飞天壁画,艳丽的亭台楼阁像是一座通明坊市。
“好书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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