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灯火通明。
赵甲端着碗大口的扒拉着饭食,桌案上摆放着一本小簿,润好的毛笔就放在手边上,边吃边问:“蛤蟆怪几时出现在庙里,是它自己来的,还是有什么人给它送来,说吧和尚,说出来痛快些。”
“老衲不知什么蛤蟆怪……”
老和尚脸上还带着血迹,显然抓捕的时候并不客气。
赵甲冷笑一声,放下碗筷,“素闻雨霁大师佛法高深,百里辩经第一人。”
“老衲痴长些年头,读的经书多了些罢。”
“来呀,和尚念佛法,捕快念刑法,大家伙儿拿出家伙事儿跟雨霁大师辩经,看看是佛法高还是刑法高。”
赵甲一声令下,什么老虎凳、夹板、撬棍、烙铁……,一股脑的全抬了上来。
“上刑!”
赵甲没时间和他们废话。
惨叫声直穿透县衙,一边压着的监院、知客、典座、寮长……各个如同鹌鹑般瑟瑟发抖,有几个当场吓尿,忙劝首座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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