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穿鳞甲皮衣,戴银白色面具,腰配长刀,实力强劲,能在别人持火器指他的时候,先一步出手反制。”
“你可知道他?”
刘成彪迟疑,他很想说:这后半句说的不就是足下吗。
生死关头也没有开玩笑的心思,绞尽脑汁的想了想,灵光一闪道:“行里倒是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叫什么名儿不知道,都说是青门的左使。”
“在哪儿?”
“这……”
“年前小弟去粤州进货的时候,曾在宝丽大酒店与对方有过一面之缘,当然,小弟是底下舞池子里的喽啰,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大佬。”
“好认吗?”
“好认、好认,所有人都敬他,而他始终戴着面具。”刘成彪五指紧紧扣着地板,腿肚子抽筋也不敢动弹。
陆寻双手一摊,按死保险卸了弹夹,腰胯一动,双手一拧,五四火成了铁麻花,‘吧嗒’掉在地上,问:“我比他如何?”
“大哥您这人身应该差不老少,但是……”刘成彪没说后面的话,他怕冒犯了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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