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屋外徘徊,神情兴奋,带着难言的期待,自语喃喃的背着书:
“脉象如春池泛波,尺部滑利而数,关寸略浮,似珠走盘,此乃天癸至而任冲通盛之候!女子之胞宫气血氤氲,卵窍将开未开之际,阴中伏阳,故脉现滑数而动,正应月信中期氤氲排卵之象……”
他闭着眼睛,手指轻动,回忆着此前探到的脉象,又道:“《药经》言:鹿澜草者,朱纹隐现。能启胞宫之真阴,助胎息之本元。服之令冲任二脉相交如鹿鸣求偶,促情窦如春草萌发,盖因其性温而不燥,补先天而促化育,故又称“延嗣灵犀草”……”
念完这些后,他有些自得的道:“药理是好东西,得学啊!”
——里面。
萧后察觉到温热滚烫的液体不断流入喉咙,她睁开了眼,瞪着面前的年轻男子。
随后,她冷笑一声:“看来你很担心我死去。”
像她这个层次的人,‘害羞’这样的词太过遥远了。
“不错。”周彻点头,反问:“你打过猎吗?”
“废话!”萧后冷哼:“哪个西原人不会打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