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周松问。
“朱龙之罪,以及我为何杀他,是我向父皇的自呈。”周彻道。
周松收好,几度欲言,终是叹息:“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或许到时候,只有将你陷下,才能使我洗脱。”
“有那时,不要怪我。”
说完这句,他也带着人走了,背影有些沉重。
周彻没有受他影响,而是让人将自己的节杖放在了原先朱龙节钺的位置。
他自己,也坐上了主座。
“王骥。”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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