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做监军。”周松苦笑。
周彻沉默片刻,问:“谁让你来的?”
周松愣了一下,随后道:“自是父皇的命令。”
“是吗?”周彻摇了摇头:“你万不该来此。”
“还好、还好。”周松笑意愈苦,道:“你来议事便好,什么事都能商量着来,不要太过激,免得事情闹大……就算看在我的面上了。”
“皇兄没有去定阳,没有看到那些忠军义士为我而死;皇兄也没有去太原,没有看到数以十万的百姓因延战而亡。”周彻摇头依旧,眼眶竟短时间泛红:“我也曾历经死劫,却从未那般心痛过。”
“被困绝路,他们始终不曾离弃我,拱卫我左右,成批赴死,倒在敌人刀下。”
“我救不了他们,我没法将他们带回来,只能给他们的亲人带回来噩耗……我心如刀割。”
“今日我来,是替他们讨个公道,也是替我自己解开心结。”
“如若不然,虽生尤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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