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韵叹了一口气,道:“在朱龙他们眼中,乌延族只是蛮夷而已,便是杀了,上面也不会因为此事追究自己人。”

        “于我而言,他们就是自己人!”周彻深吸一口气:“他们视我为君,我自当庇护他们……这笔账,谁也躲不过,我一定要和他们算到底!”

        皇甫韵点了点头,又道:“离京之前,我和兄长谈过一些。”

        “他说皇甫家历代为国守边,身受皇命之重,常持节钺。”

        “但父亲却告诉他,节钺是天子之信重,凡动节钺杀人,既用天子之威,也是让天子共担。”

        “所以,能用军法杀人时,便不用节杖;请用节杖杀人,也需慎之又慎。”

        “尤其是杀有些有争议的人时,坏处不止于流言,更在天心。”

        听完皇甫韵的话,周彻道:“你的话,我都明白。”

        他伸手抚过佩剑,道:“事到了如今,要杀的人,远不是一根节杖能担下来的了。”

        皇甫韵望着他:“你是要大开杀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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