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彻底、干净,让他抓不住任何把柄。”董然道:“换而言之,给我们所有行为,都找一个正当的理由。”

        “我们说赤延陀造反,他就要真的造反,你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董问点头:“赤延陀死后,乌延族有几个开眼的,比如现在的胡力该。咱们就让他咬死赤延陀造反!”

        “还有一件事!”

        董问像是被点开窍了,又道:“当时甄武抵抗不从,他麾下胡八那群人也搬出了周彻是西路军主帅,彼部受其直辖的说法。而您的解释是,直接镇压了他们。”

        “现在,人还关着呢!”

        董然瞥了他一眼:“你有什么打算?”

        “一不做二不休。”董问眼中,狠厉之色闪过,手在脖子上一划:“直接做掉他们,把尸体抛了,来个死无对证!”

        “蠢!”董然呵斥:“你这不是授人以柄吗?我今已无节在手,擅自杀将,单凭这一条罪证,便自身难保。”

        “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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