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则,我入定阳后,曾屡屡下令于你部,命你举众往北,占住平定关,为何不见动作?”
“我部受困之后,又命你提兵前往接应,待我兵至关下,为何又不见你来?!”
周彻目光凌厉,杀意毫不遮掩:“你可知晓,因你之误,使我军多少将士白白送命?!整个并州大局,也险些因此葬送。”
“今日,你要是给不出一个妥帖说法,只怕不是一颗人头能了事的!”
“冤枉!”
褚飞立马跪下叫屈,道:“殿下所言,最开始那封文书,我确实是看到了,奈何我整兵时,便已收到太尉之命,让我按兵不动。”
周彻面色愈寒:“后来的催兵、求援文书呢?!我已明说,所属各部,一应皆从我令,但有忤逆者,皆以逆命处置!”
“你明知此事,又知我部被困,居心何在!?”
褚飞忙道:“太尉来文书时,说的是情况大变,叮嘱我等切不可动。我再联络殿下您时,却已是联系不上了。”
“至于您说的后来文书,却是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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