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彻不为所动,只是道:“邓清,你先去平难军中,调五个曲来。”
“是!”
邓清走了。
董然神情间有些笑意,道:“殿下,羊头山可不容有失啊。”
“你放心,丢不了。羊头山要是丢了,在场的河南人,一个也别想活!”周彻如是道。
董然神情一僵,而后带着几抹冷意:“军乱当抚,殿下这样的言语传开,只怕会使乱局更添。”
“此事不劳不费心,我会亲自去看,看哪个要作乱。”周彻摆手:“你说赤延陀造反,证据呢?”
董然明显愣了很久。
周彻做事太过不按套路。
董然准备他问时,他不问;等已经手另一件事,他又冷不丁发难,让人很容易措手不及。
当下,董然也没有太多思虑,直言道:“乌延族胡力该,他便是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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