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都不解。”
周彻大笑一声:“先生看我,是怎样的人呢?”
“殿下是指哪方面呢?”
“在军言军。”
贾道稍作沉吟,即刻道:“殿下是个能打硬仗、善打硬仗的人。”
“凡您用兵,重在治军、用哨、士气、奔袭诸法。”
“兵法云‘以正合、以奇胜’,殿下用兵,便是将这‘正’字用到了极致。”
“正之极,是为刚直而硬也。殿下用兵,正如您自身一样,志向坚刚,无惧无畏。”
“先生这些好话我就承下了吧!”周彻笑意更浓:“既然如此,先生还有什么疑惑的呢?”
“正因如此,才会满心疑惑啊。”贾道摇头,道:“殿下今夜之议,似乎意在用‘奇’?”
周彻亲自倒了两杯热茶,笑道:“所谓‘奇’不过小道而已,纵然妙策再了得,根本依旧在‘正’上。”
“将不能定、军不能战、刀不破甲、甲不辟箭!纵再有‘奇’之策,又何以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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