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私事,只有军中事。”皇甫韵道。
“军中事?”朱龙摇了摇头,道:“你既非军中人,如何与我议军中事。”
“我代六殿下留守于此。”
“那是负责的内情内务。”朱龙笑道:“对于殿下的私府私衙而言,你自是掌家之主,可那和我无关。”
“太尉为何要将援军撤回?你这是置殿下于不顾!”皇甫韵冷声道。
“我本不需与你解释,但且看你父亲面上,和你说一说吧。”朱龙摇头,来到舆图前,将雁门、晋阳、定阳城几处画了出来。
“西原军势太大,正面交锋,绝难取胜,是拿全军将士和国家存亡做儿戏。”
“我为了顾全大局,稳中求胜,这有错吗?”
如他所言,皇甫韵是将门之女,她看得懂舆图,也读得懂形势。
但同样,她拿得通轻重和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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