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口卷刃,多有坑洼,却正合丁斐之意。
他拿起刀,贴在兀烈咽喉上,缓缓锯了起来。
兀烈浑身发寒,剧烈挣扎。
几个军士持枪贯其躯的人,用力压着,使其动弹不得。
刀磨损厉害,只能缓缓剥开兀烈的皮肉。
肉身所感是疼痛,精神所感是寸寸而进的死亡,兀烈面色僵着,鼻子呼吸越来越重。
最终,他端不住了,惊恐大叫:“给我个痛快!”
“你想得美!”周平胡走了过来,拿着一口刀划开他心口的衣服。
嗤!
在兀烈咽喉被割的糜烂,许多血涌出来时,周平胡一刀扎了进去,伸手去当中掏着!
兀烈身体一绷,眼睛瞪的滚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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