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垂着头颅,方才杀了自己的兄弟,却格外的平静。
只是风吹起时,年少的他,两鬓竟见白色。
他的眸中失去了神采,像是死人一般。
家,已无。
家人,即将全无。
之所以躯体苟活,只是因为意志未泯。
他没有了悲。
“您放心。”
“我一定会竭我所能,护住乡土。”
狂奔之间,他望向南边。
“一定要把信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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