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然在侧,也是附和道:“便是我辈武人,也自愧不如啊!”
陆轩看了两人一眼,将手抽出,道:“陆轩无用之人,张梓能够保全,百姓得以存活,皆赖将士用命,殿下救危。”
“我一弄笔书生,只能做些筹算之事,哪敢当‘壮举’二字?二位谬赞了。”
“陆公谦虚了。”董然望了望府内:“可否入堂细谈?”
“否。”陆轩摇头,拍了拍手上的录册:“我这还有许多事要做。”
董然表情一僵,继而干笑道:“陆公!你这哪来要紧事,难道比会谈三公还重要么?”
“荒唐!”
陆轩立即变色,勃然道:“筹算人力钱粮、统计户口财产损失、知军民之伤亡抚恤,关系到军事民生。”
“虽是书生作案之事,比不得将士赴阵,但都是紧要大事,哪一点胜不得和慕名之徒在此虚谈作腔!?”
“自国难以难,并州军民,无论旦夕,未得片刻放松。”
“所思所做,上解国难,下全身家,为此死难者不尽其数,能得苟活者何敢言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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