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方能为晋王稳住南边防线,静等大军抵达,明白吗?”
明白个屁!
话说得再好听,无非是让自己等人竖在前头做挡箭牌。
涅县令面露难色:“此计风险太大,况且如今上党诸城俱失,唯剩涅县一地,人心惶惶……”
砰!
那个乌延胡将一巴掌拍在桌上,盯着涅县令狞笑:“你在质疑车骑将军的决定?”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在阐述实情。”
“行。”乌延胡将点头,冲他招了招手:“我方才没有听清楚,你过来再说一遍。”
涅县令走到他面前:“涅县实不可守……”
嗤!
乌延胡将忽然从腰间抽出刀来,另一只手则拽住了涅县令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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