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梁再次沉默。
“其二。”秦升接着道:“天井关固然是险地,易守难攻。可朝廷手里只剩下一个天井关,要再进军并州会难上许多。”
“如果我们能保住章梓这座大城,便给了朝廷在用兵上的立足点,裨益甚大。”
刘梁叹气:“所以,依二位的意思,是要死守此城吗?”
“死守!”
秦升点头,咬牙道:“我负伤难行,不愿再退了,刘校尉要走可以去寻我伯父,我自与此城共存亡!”
“小将军这是哪里话。”刘梁摇头,道:“我知道二位的意思了,你好生养伤,我去安排防务。”
除非大家一块走,如果秦升守而刘梁走,那就是妥妥的惧战失地之罪。
斩!
“陆公。”秦升大喘了几口气:“您观此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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