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之祸,生灵受难,责任在韩问渠、在叛军。”董然道。
“责任也在害怕担责,惧而不战之人!”
说话的是随行的皇甫超逸。
他的军职不高,奈何人家靠山太大,除了周彻还有皇甫氏撑腰。
“秦度饮败,负伤难起,我意让褚飞暂领此职,殿下以为如何?”朱龙绕开了这个话题。
“我不同意。”周彻想都不想就回绝了:“负伤便要停职,将来哪个将领敢冒险?”
“我讲的是当前之势。”
“我讲的是日后之路!”
“叛军势如此,只能顾眼前。”
“叛军势如何?我怎未曾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