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聂语气一沉:“你且听好了,将他人逼到绝路,也是不给自己留活路。”
“你是在威胁我?”马逾韩问道。
“是又如何?”王聂冷笑:“你不过六皇嗣府一介家奴而已!”
马逾韩像是没有脾气的人,极少会有神态上的变化。
他的眼睛深邃又清澈,像是能看透一切,又不因一切而有所动摇。
听到此言,他只是点头:“拿下。”
王聂一惊,手杖点地,喝道:“谁敢?”
“我!”
许破奴走来,蒲扇似得大手张开,一把捏住其后脖,将之提起。
老头就像被捏住待宰的鹅,话都说不出来,老脸顷刻紫红,喉咙里发出‘呃呃’的痛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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