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上前,扯住禄米袋子。
马逾韩死死抱着,不愿撒手。
见此,朱桓冷声发笑:“太学可怜你,举你出仕;廷尉府赏识你,留你做吏,你不思回报,反诬上官。”
“太学不计前嫌,依旧收你入校,你却不知好歹,反来祸害太学。”
“如你这般愚直、丧失良心义气之辈,也配食这禄米?”
马逾韩身体一晃,剧痛险些让他倒下。
但他依旧站住了,非但站住了,反而声辞俱烈:“我如何不配吃这禄米?”
“我寒窗苦读十数载,为求功名,背井离乡数千里,我母亲为我父子能有活路,纵身跳下长江时,我也不曾偷抢过一钱一米!”
“论及经卷律法,先后两次录考太学第一,我凭的是真才实学!”
“我食国家俸禄,检举不法,我行的是忠臣之道、律法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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