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晃见他说了,便笑道:“魏公当年在殿下舅父手下任军职,立有战功后,在凉州任职十余年,后又经皇甫老将军举荐,才做了京官。”

        “不错,我是皇甫家故吏,我妻也是皇甫氏族人。”此人坦诚的可怕:“原本我不打算找殿下的,因为担心殿下自身难保。可我见殿下一脸无惧,似万事在握?”

        “魏公放心,我绝不可能让她替我顶罪。”周彻笑道:“至于我一脸无惧,或许是别无他法,只能慨然等死了。”

        魏仲文凝神看了周彻一会儿,忽然笑了:“我信殿下不会牺牲皇甫小姐,但看来殿下还没有完全信我,不过这也是好事。”

        魏仲文自胸口取出一个玉盒,玉盒之中,躺着一枚玉戒以及一张叠好的纸帛。

        “殿下可识此物?”魏仲文问。

        周彻摇头。

        卢晃端详半晌,低声惊呼:“莫非是莎车王戒?!”

        “不错。”魏仲文点头。

        周彻这才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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