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尉卿法儒大宗,门生故吏多是饱学之士,你既是他的高足,甚至深夜都在此请教探讨,又能力任廷尉史,想来学识不浅,那本殿下就考较考较你!”
“依我朝律,黔首见皇子不拜,当何罪?”
“依我朝律,黔首妄言犯皇子,当何罪?”
“这……”丁玉堂眼中闪过片刻慌乱,但很快又找好了借口:“这些粗浅律法,自有下面的人于实情之中处置。我为廷尉史,主要在辅佐李公,也用不着小事躬亲吧?”
“好,你还嘴硬,那我换个简单的儒学来考考你!”周彻嗤笑不已:“《三坟》而上,大道难名;《五典》以来,常道始著。《三坟》《五典》,出自哪位先贤,这你应知?”
丁玉堂更慌了,眼神左右闪躲,全无半点此前风度。
最终,只能支吾道:“我还没有学到此处……”
“你就是再浅薄,三皇五帝之书你都没听过!?”周彻讽笑:“随便找个十几岁的儒家学童,他也能答上这个问题。如此浅薄的问题,你知道为何我会拿来考较你么?”
丁玉堂愣愣地盯着周彻,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因为你一看就是头蠢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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