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他的刀枪弓弩愈来愈多,但挡在他两侧的人却更多。
他提着九歌,目视唐继业平举的刀锋,忽然一笑:
“唐继业,你也不必挑唆其他人动手了。”
“你手中有刀,自己来便是了。”
额头汗珠接连滚落,唐继业身躯发抖,极致的恐惧已将他笼罩。
即便是当日对战许破奴时,也不曾如此狼狈。
对战许破奴,无非是肉身之创。
而刀向皇子呢?
是自身之生死、全族之存亡、道义之不忠、举世之骂名……
如果他是边将,或可放手一搏,可谁让他身在禁军呢?
“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