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得讯的沈信方姗姗来迟。

        见到这幅情形,沈信面色难看,但还是向李青施礼:“李公息怒,不知何事触怒李公?”

        面对沈信,李青终于浮现出一抹笑容:“是亲家公啊,你太客气了。”

        他无视了沈信的话,撇开了问题:“亲家公这边,可曾听到望柏的消息?”

        低着头的沈信,眼中闪过一抹冷色,摇头:“没有。”

        “这臭小子,不知道野哪去了。”李青笑骂一声,这才道:“我见此处在施粥,甚至连黔首家的贱妻劣儿都能吃上。想来是这个管事不知轻重,浪费粮食。”

        他又抬起鞭子,指了指挡在锅前的众多男子:“而这帮得了好处的卑贱黔首,竟然敢拦我行事,看来盐帮的管理问题已很是严重了。不杀人,问题是解决不了了,亲家公你说呢?”

        “李公留情!”沈信再拱手,道:“施粥都是我的意思,与他们无干。”

        “哦?”李青收敛笑意,面色稍冷:“听这意思,你仓库中钱粮还有余?”

        “只够七天。”沈信老实回答。

        “那是你浪费了许多,所以才够七天。”李青冷哼一声,对着身后吩咐道:“安排人去府库,先将粮食搬走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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