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冰凉麻痹,似乎因流血过多,已失去知觉。
冰冷蔓延,让他再次哆嗦了一下。
脑袋更清醒了些,恐惧瞬间放大。
自己被斩了四肢等死……
自己老巢被一网打尽了……
沈信到底要做什么,他哪来这能耐和胆子……
“我知道了。”
他又听见有人说话。
脑袋混沌片刻之后,他便想起:是那个站在沈信身旁的年轻人!
是他,他才是主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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