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农卢晃开口了:“陛下,经营盐厂,不是靠武勇便行的。”

        周汉目视卢晃,眼中冷芒闪烁。

        “卢卿所言甚是。”天子颔首:“再而言之,既是老六和甄氏的厂子,便由他自己做主吧,朝廷只收矿钱便是。”

        “另,正如六皇子所言,盐厂毕竟关系到河东大局,护河骑营还是要多加看护。”

        天子发话,无人再敢质疑。

        旋即,他让其余人全数退下,独留周彻在此。

        周彻恭敬俯身:“父皇是有什么事要教儿臣么?”

        天子神情平静:“朕知道你吃了多年蛰伏的亏,如今要起来,必采用非常之手段。”

        “但你记住一点,手段愈激烈,你起来的愈快,触及的利益方便会愈多。”

        “日后面临的阻力便会愈大……换而言之,如果你不缓和一些,将来你的路会比你任何一位皇兄都难走。”

        周彻心头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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